Content Entry

《士兵突击》摘抄

Published: 2007-12-09 Categories: Relax Tags: 士兵突击 Reading

先看电视剧,再看的原著,“不放弃,不抛弃”, 励志影片,好片。 我还是第一次把一本独立的小说从第一页翻到最后一页,每天睡觉前看一点,效率不高,一个月下来,看完了。

许三多不是“主角”,是线索,让我们了解到一群人的生活,没有成功的,没有失败的,只有还在坚持的,他们都是值得尊敬的。

我们可能会尝试在里面寻找谁是最可爱的人,指责意志软弱的人,嘲笑傻子,鄙视叛徒... 可一次又一次的发现 ,这些人物都是自己的缩影... 戏演完了,留下观众呆在那里,或感动,或被鼓励,或陷于自责。

摘抄
--------------------
史今: “要了他,他就是我的兵。你骂你儿子打你儿子,我管不着,你管我的兵叫龟儿子...一百八十个不行!...... 一年时间,我把你的龟儿子...不,你儿子练成一个堂堂正正的兵!”
许三多:几个月后我就会明白,这只部队最不屑的就是我现在做出的这个动作,即使开玩笑也没人会做。这只部队曾经协助拍戏,导演快气疯了,因为所有的士兵可以演尸体,却绝不演举着双手的投降兵。
高城:“是骡子是马?拉出来溜溜!”
许三多:我重点研究了骡子,因为知道自己不太像马。
伍六一:“笨人就别学人耍小聪明!”

何洪涛:“一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。”
李梦:“人生苦短长夜漫漫...... 光荣在于平淡,艰巨因为漫长。”

许三多:“有意义就是好好活,好活活就是做有意义的事情,做很多很多有意义的事情”

老马:“当兵的不干兵事,你们来这里穷混什么?”
老马:“我在这做不了什么了,我临走前就一句话送给你们,不要再混日子了,小心被日子把你们给混了”

薛林:“我怎么忽然觉得咱们变得重要起来啦”
老马:“其实路是你修出来的,一条路,不光是走的路,也是大家伙儿心里的一条出路”

许三多:后来我觉得老马真幸福,有那么多人为他着想,他有那么多朋友。我没有。老马说上天下地,中间有个你自己,大部分时间我都对着我自己。

如果有一个人天天对着世界笑到牙酸,确换不来一个笑脸,那他的神情可能就于许三多有点像。许三多迷茫、无奈、辛酸、不满,他难得表现出自己的不满,这种不满聚焦成了泫然欲泣,但他甚至没感觉到自己在哭。

老马:“指导员,老马重来没跟军队要求什么,这是实话,也是个自尊。现在这么些人对我好,老马知足。”

机会这个词,许三多可能还要过很久才能明白,但现在足以把他吓住了。

王庆瑞:“想要和得到中间还有两个字,叫做做到。”

我们都在答应了自己的事情中生活。

史今:“当兵的没几个钱花,省着花...”

白铁军:“绝情就是没了想头”
许三多:不到一星期,钢七连看我的眼神都像在跨越障碍,而且是那种毫无难度纯属多余的障碍。

高城:“三次一等功,阵亡超过三分之一,歼敌甚至二十倍...重要的,最重要的,我连到今天还没有倒,还将这样继续下去,所以,我们叫钢--钢七连。”

许三多:“七连眼里揉不进沙子,我就是七连眼里的一颗沙子。”

高城:“拖出去毙了!”

冰寒彻骨,寒得许三多不再抹泪,只好任由眼泪往下淌,他现在甚至没有擦掉眼泪的权力。

史今:“别让你爸叫你龟儿子”

许三多:那天忽然为我的人生找到一个目标,班长的去留由我的成绩决定,这让我觉得...荣幸。这是我到钢七连找到的第一个意义。

老马:“你傻得像猿人进了城市似的,大公无私得跟个孩子似的,踏实起来跟个没知觉的石头似的。”

许三多送走老马的时候没觉得多伤心。老马说他想的少,对,少得有点自私,替自己幸运时就不会替别人伤心。

安静,好安静。寂寞,只有风。你知道很多东西就要离你而去了。那个世界。

三百三十三

许三多:说到成功的时候人会觉得眩晕,那我晕得无人可比。指导员没能拍到我在单杠上的胜利,只拍到我在单杠下的狼狈。结果让我这样觉得,人前的眩晕和说不出来的苦楚,是我成功的味道。从那天起,我是所有的对手了。

如果说许三多曾经蒙昧的话,那么现在,他已经启蒙了。

袁郎:“有兴趣上我们那吗?”
许三多:“我是钢七连第四千九百五十六个兵。”
伍六一:“你做对一件事情,总算。”

只有许三多没有醉,看看他们都差不多了,他就悄悄地离开了他们,离开了那样的喧哗,在外面的树下,随意的溜着。

袁郎:“离开你的人和事还会更多的。而且......当你能意识到他们离开了,他们对你都很重要。”

许三多:成才那天晚上用一饭盒青岛啤酒创造了七连的一个历史,他做了七连连史上第一个跳槽的兵。

许三多:所有的兵都在宿舍里看着,那眼神就像在看着一个叛徒......成才告诉我他舍不得狙击步枪,可他也说,做什么都要付出代价,而且这个代价肯定比你想得到的...要贵。

许三多的世界很小,小得只够顾到自己的情绪。

王庆瑞:“这个兵很谦虚。低着头吃草的牛,吃得最多。他思考也像牛反刍。”

史今:“总是说我们在保卫首都,可我......从来没见过天安门。”
史今在车里看城市的华灯初上,他有孩童一样兴奋的目光....真该叫三多和六一都来看看....一会儿就不是在看了,在哭......但仍然在看......

高城只狠狠抽烟,看着孤零零一个人擦车的史今,一群人看着一个人生挺,对双方都像是刑罚。
“好!”
“不好!”

史今:“像只被骂晕的小狗,总找不到昨天埋的骨头,还总在找。”
许三多:“...我想做傻子....大家都跟傻子说话...傻子不怕人走...他不伤心...”
史今:“班长走了,帮你割了心里头最后一把草。该长大了,许三多。”

... 曾经他茫然,史今走了他忧伤,忧伤了很久后,眼里的忧伤已经成了苍凉
...于是他终于成为一个独立而忧伤的,有思念却离理想很远的人类。

许三多:那天走了三十六个。他在我站过的地方到天亮,连姿势都一样。我一直看着他,后来我看见...自己站在那里,被迫在挫折中成长,愤怒、沮丧,甚至带点仇恨。

高城:“七连是个人,就站在这,比这房子高,比那树还高。伤痕累累,可从来就没有倒,所以它叫钢,钢铁的意志钢铁汉。现在,倒了,钢熔了,铁化了,今天---五十七年连史的最后一天...而你,在想他妈的清洁。”

伍六一:顶不住了,给班长写信。
许三多:“班长,六一说顶不住了就给你写信,我早顶不住了...... 六一说不住就给你写信,不知道该不该写,因为我不知道还能不能顶住...... "
许三多:说是顶不住了就给班长写信,这信却一直没有写完。那天晚上明白一件事,顶得住和顶不住是个选择题,我们没有选择顶不住的权利,这个答案在入伍地一天就已经定下了。

许三多:“班长走了,我伤心,七连改编,你伤心,这是咱们唯一像的地方。突然什么都没了,什么都要自己再找回来,我知道那味儿。...... 而且不让送班长,因为人得为做错事担当后果。”

高城:“这两天刚明白一个道理,不以物喜,不以己悲,刚才我又明白一个道理,无业即业,无图即图。... 执坳是傻子的活力。可现在看来,信念这玩意儿真不是喊出来的,是做出来的,我们也太聪明了点。”

伍六一:“恩,你也明白了,七连就剩下你一个人了。”
许三多:我们对视。沉默看着愤怒,愤怒看着沉默,沉默和愤怒都伤心得像是受到了内伤。

许三多:那天做了不知道多少个回环。手不会再伤着了,手上的茧子厚得图钉扎不透。班长说这茧是枪、战车、军营里所有一切磨出来的,叫做兵茧。有这茧的叫做老兵。
... 没人的时候忽然明白我以前是什么,被连长宠坏的孩子。现在才真的没人宠了,老兵没人宠。
... 晚上。难受的是晚上。不管你有没有作为,不管你学了什么,到了该休息的时候,全都一样。
... 总照镜子,总担心有一天在镜子里再也看不到自己。我被人忘了。

伍六一:“你怎么啦?许三多?”
许三多:“我在看七连。”
伍六一:“你把自个儿魂看丟了!”
许三多:“这个月我跟人说话不到十句。其他时间我都在跟自己说话。”
伍六一:“傻瓜!”

许三多:在和爸爸的无数次交战中,我生平的第一次胜利更像一场惨败。... 六一不说话,但总想扛起一座山。

许三多:费劲力气才争来继续在七连扫地的权利,以前最难受的孤独也就变成了平静。它不再是落在头上的命,而是我争来的,值得珍惜。... 转了这么大弯后得到的东西叫平常,什么都没有变,只是不再心烦意乱。不怕失去,不怕得到。

高城:“真是怀念,跟你们一起,年少轻狂,幸福时光。”
许三多:七连散时,大家一直有一个心理安慰,这是团体利益,是为了军队需要。可那天,六一在场上搏命,连长在身边感伤,我突然明白,被要求承担磨难的是每一个人。

袁郎:“这样待着好吗?”
许三多:“刚刚适应。以前...特别不好。现在就是...不高不低,不好不坏...我也说不清,就是该干什么干什么吧。”
袁郎:“上次看见的是个不认现实的大孩子,这回看见的就是...不高不低,不好不坏的一个兵。”
袁郎:“很安心的一个兵,不焦虑,我们很多人无时不刻不在焦虑,怕没得到,唯恐丢失。我喜欢不焦虑的人。”

马小率:“别以为我来连里没几天,就长不出七连的骨头!”

伍六一:“蠢货...你不是笨是蠢了...我用得着你施舍吗?...我会去告你的!...你放开...求你放开...到嘴的馒头我们都不吃,现在为什么干这种事?”
许三多:“跑了好远...从家跑到这...前面都是你们推着扛着...最后这一下...我帮你一下,又算什么?”
伍六一:“许三多,咱们是朋友。... 我跑不动了!我弃权!”
许三多: 没有可以分享的快乐,只有独自承担的磨难。现在的软弱正好证明,你一直是那么坚强。

王庆瑞:“你一个人看守营房已经半年了,是我的安排。那时候你做得好兵,可做不好人。”
许三多:“我...一直不会做人。”
王庆瑞:“人不用做,自己活出来的。我想这半年,你不光在看营房,也在看你自己。”

... 干了的烟抽起来很辣,从不吸烟的许三多,被烟呛得不住的留着眼泪。在泪水中看见一个自己,很多个自己,各种各样的自己,投降的自己,孱弱的自己,哀怜的自己,悲愤的自己,欢乐的自己。

许三多:我来的时候只带了一肚皮患得患失,走的时候行李多了很多,王庆瑞送的车模,连长送的便携音响,以及一个会被战友们用豪华来形容的前途,跟大多数来了又走了的人比,我走得很富有,是一个有财产的人。

许三多:“好好活,就是做有意义的事情。做有意义的事情,就是好好活---这是傻话,傻人对自己说的话...聪明人可能用不上,聪明人会问什么是意义...我不知道...真不知道...”

袁郎:“为了哄你,我给自己记的。我习惯记下一些士兵的名字,后来发现太多了,只好用本记。”
许三多:“记什么?”
袁郎:“尊敬,遗憾”

吴哲:“平常心,平常心”

许三多:忘了,全都忘了,现在没有人记得之前的光荣与理想,之盼着吃饭和睡觉。我们很穷,现在连仅有的尊严也被他拿走了。

袁郎:“过于天真。”

袁郎:“严将严兵...做得鬼中鬼,方成人上人”

许三多:“本来就是步兵,本来就是一步一步,步兵就是一步一步跑”

许三多:我是四十一个中被扣分最多的人。十分之一的分数竟然因为那么一个原因被扣掉了---过于天真。

许三多:“不要讨厌人,不好”

拓永刚:“不要再输了,咱们已经输到底了。”

...... 再恶劣的环境也有个习惯的时候

袁郎:“必生者可杀,必死者可虏。杀掉悍不畏死的人,俘虏贪生怕死的人,真正可怕,或者说可贵的,是那些热爱生命并勇往直前的人。”

吴哲:“人经历太多坏事就有不相信好事的权利”

袁郎:“战争就是逆境,我们在战争中是站在前排的,以寡击众,就是没有前方后方,那是逆境中的逆境。可这天下承平的环境给我们什么?国家是后盾,人民是源泉,班长哄着,连长罩着,物资有人供给着,你们有谁面临过真正的逆境吗?孤立无援,全无依靠?”

袁郎:“从来这起你们就要靠自己了,没有安慰没有寄托,甚至没有理想没有希望。从这里边走出来的人,才是我要的人。”

许三多:“齐桓,带我回去...我在跟进,完毕。”
......在漆黑中绝望...实际的体力也许并没有耗去太多,但恐惧实在是一件太耗心力的事情。

齐桓:“顽强,独立,关心战友,有责任心,也没忘了光棍劲。总之我喜欢。”

许三多:“我想知道成才他...”
袁郎:“他放弃了... 坐着,什么也没有做,发呆。”
许三多:正如袁郎说的,他一个人坐着,发呆。他的队友们站在远离他的地方,沉默,鄙薄和失望让他们无心说话。

成才:“为什么?理由?”
袁郎:“理由是你太见外。别人或者团队,很难在你心里占到一席之地。你很活跃也很有能力,但你很封闭,你只关心在自己的世界里想自己的,做自己的。成才,我们这些人不是为了对抗你的战友甚至你的敌人,需要你去理解、融洽和经历。”
“现在我知道了,你在那里生活了两年,那地方为之自豪的根本,可那六个字根本没有进过你的心里‘不放弃,不抛弃’。”
“你经历的每个地方、每个人、每件事都要你付出时间和生命,可你从来不付出感情。你冷冰冰地把它们扔掉,那你的努力是为了什么呢?为了一个结果虚耗人生?成才,你该想的不是成为特种兵,是善待自己,做好普通一兵。”
“你知道,可心里没有。七连是你过路的地方,如果更好的去处,这里也是你过路的地方,,所以我们不敢和这样的战友一起上战场。”
“回去吧,成才,对自己和别人都仁慈一点,好好做人。”

成才:“很轻吧?这几年换的地方太多,颠沛流离的,什么也没有留下来。这个我自己拿,谢谢你。”
成才:“我昨天拼命的想,什么都想不起来。能想起咱们家想起咱们俩,其他全空白,我怀念钢七连,我的七班,可想不起他们,我把自己想哭了,可想不起一张脸一件事。你是一颗树,我是电线杆,为了出人头地,我把所有的枝枝蔓蔓全部砍光。...... 离开家乡的时候,你把自己打开,我把自己关上。...... 现在,我回去找我的枝枝蔓蔓。”

许三多:我不知道怎么开始。被淘汰的人知道怎么开始,被留下的人不知道。

......

齐桓:“还是那样,表现无懈可击,就是迷迷瞪瞪,说难听了叫鬼缠身。昨晚上睡着了哭,跟他搭讪,不哭了,早上问他家里出事了,说没有,问他怎么了,说不知道怎么了。”
袁郎:“压力,长期的压力、焦虑、紧张,生活动荡,一天一变,他不知道怎么把握自己。说要在绝境中作战,可不是在绝境中生活,总得有个寄托。没有寄托。明天是什么,将来是什么,诸如此类的。简单说吧,空虚。...... 铺路石有铺路石的命运,浮浮沉沉,总在底线左右”

......
袁郎:“老A就是藏着掖着的那张牌,藏着掖着,才能出奇制胜。”
吴哲:“兵者诡道”

......
许三多:这是我二十三岁的生日,似乎全世界都知道这个平平无奇的辉煌日子。二十一岁他失去了班长,可学会了自立。二十二岁他没了七连,可懂得了荣誉。二十三岁他和从前断掉了联系,可得到了现在。

许三多:今天我二十三岁。二十三岁时我失去了天真,一个杀死了同类的人再也不会天真,明白了死亡就没有天真。

许三多:我又看到一个答案。平常、琐碎、苦寒,但它是个答案。

许三多:六一不说话,可能扛起一座山。软弱的时候总可以借用他的坚强。

伍六一:“做司务长太舒服了,实在太舒服了,我真有想过在这待一辈子,可一个兵...我是说,一个瘸子,就不敢太偷懒了,要不...以后瘸的就不光是这条腿了。”

何红涛:“...许三多,是不是七连散了,一向的依靠没了,你们倒对自己更加负责...我对六一说不下话,因为他活得比我们认真,叫我汗颜。”

许三多:自由的味道,队长早已经告诉我了,你可以对自己负责,或者不负责。六一是真正的自由的人,他对自己负责...他恪守的东西,我在离开基地时就放弃了。

许三多:我怕空洞,怕失落,怕丢失了始终,怕不在乎...那天晚上我一直梦见六一,六一很强,什么也击不倒他。

高城:“明明一个强人,偏生一副熊样。”

高城:“狗总在找到过骨头的地方转悠,你呢?”

......

高城:“拿把枪怎么回事?骨折过吗?”
成才:“恩,也算是折过。”
成才:“因为开枪的机会少了吧,所以格外珍惜。”
高城:“不止吧,你现在可比在七连手稳,心稳了,手也就稳,坦坦荡荡,比人少些坑坑洼洼。”
成才:“我不稳”

许三多:成才现在很善待自己,他学会了珍惜。

高城:“我说你这枪好像被打成骨折一样,你说也算折过,这话怎么说?”
成才:“您知道的。”
高城:“我知道的不细,好像被人打断了脊梁骨,拿膏药一帖就重新做人。本师不知你一个人去了老A,但你没几个月就灰溜溜的回来,哪来的回哪,这怎么回事?”
成才:“我做了差劲的事情,以前活在狗身上了,我回来活得明白点。... 过日子总得爬起来过吧”
高城:“这枪我问过,干嘛粘这么个几百块钱的地摊货,... 你那朋友怎么老干这种蠢事?”
成才:“那么我们都是笑柄,我是远不如他的笑柄。当兵的穷,战友、团队、坚持,除了这些什么都没有,但是...不放弃,不抛弃...或者您想说什么都行。七连人最难过的日子被我逃掉了,我一直是个逃兵”

高城:“你知道我为什么挤兑他,可以要看到什么时候?好吧,天下大得很,选择多得很,明白这个的人直接跟这里的兵说再见吧...放弃了你自己,抛弃了我们...可别跟人说你当过兵,尤其说当过七连的兵...”

袁郎:“一个人得走多少路才能配得上人的称号?”

就在这天晚上,在这个草原的夜色中,许三多学会了承担,成才学会了感激。

高城:“过日子就是问题叠着问题,你能做的就是迎接这些问题。”

许三多:“连长,你去整整容吧!”

许三多:我尽力,我会尽力...让你们给我的笑容留到最后,不,永远像做三百三十三个大回环一样,一个人的战争。

......
许百顺:“回吧。儿子,好好活。”
许百顺:“可我不想出去。我有三个儿子,三个儿子都不是拿来还债的。”
许三多:“那我就没了想,爸。您说酗酒是因为没了想,因为空虚。我也会空虚,连自己爸爸都照应不了还说什么别的?我就完了...我再也没有法好好活。”

许三多:我根本不可能解决家里遇到的所有问题,就像我不可能解决自己遇到的所有问题。爸爸病着,家像是被炮击,连长说你当你想通了就万事亨通?过日子就是问题叠了问题。

袁郎:“问题解决了吗?”
许三多:“问题不会解决的,问题永远是问题...我会带着问题生活,以为...这就是生活。”
袁郎:“如果你决定担当了,你能担当起一座山。做人,这是起码的自信。”

......
成才:“特种兵和步兵都是没有最后的兵种,因为都是到了最后还在坚持的人。”
袁郎:“......比吴哲更专心,比许三多更知道自己想要什么,比他们都要理智,当有一天能看破自己狭隘的天地时,他就是一个可能的管理者...... 是啊,路很长,比许三多还要长,你会比许三多更多迷茫,所以...如果这是你的路,你愿意来我们老A吗?”

comments loading